以上条款

废话很多,想啥写啥,起伏不定,快逃!

 

(铠约)这么可爱肯定是我的约约

*守约幼化预警

*越临近期末,脑洞越多

*因为是脑洞,所以毫无逻辑,还卡在了该肉的地方

*老规矩OOC怪我,他们俩是世界上最美好der

 

01.

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

苏烈,花木兰,还有那个从长安来的剑客,这三个人脸色沉重,皱着眉毛围着食堂正中央的木桌站成一个圆圈。

“你们在干什么?”和铠一起走进食堂的百里玄策兴致勃勃得凑上去,愣了片刻后,平静地转身,手中的飞镰直冲着铠的脸奔去。

虽然玄策时常对着铠搞这种突然袭击,但这次实在是太气势汹汹了,铠立刻提刀挡下,刹那间两人已连过数招,铠压抑着力量勉强防御,玄策却越攻越猛,最后银发的战士实在有些恼怒,刀柄一横敲在玄策的手腕上,把他的武器打落在地。他一脸莫名其妙瞪了小疯子一眼,带有警告的意味,然而奇怪的是,其他队友都沉默着,丝毫没有要责备百里玄策的意思,连平时总是把“不准在厨房里动刀动枪”挂在嘴边的队长都没有说话,大家神色各异,齐刷刷得盯着铠。

铠还是一脸茫然,他刚想开口询问守约去哪了,花木兰就走上前来,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铠……你……那什么……唉……”向来性情开朗,有什么说什么的女将军居然有些结巴,好像她才是两人中才刚刚学会汉话的那个。

“你还真厉害啊,”白衣白袍的剑客则毫不客气地搭上异域人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样,“怎么做到的,告诉我,我作弄作弄韩重言去!”

韩重言是谁,铠并不知道,但他大概知道了问题所在,皱眉挪开剑客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向那个木桌走去。苏烈叹了口气,拉着眼眶红红的玄策从桌子面前让开。铠看见桌上百里守约的披风胡乱裹成一团,刚伸手准备去拿,里面突然冒出一对小小的兽耳来。

小耳朵先是扬了扬,像在观察外界的情况,确认安全后,一个小小的半魔种从披风中钻了出来。他银发中带着一缕红,一双红眸清澈无比,一看到铠就笑起来,伸手要他抱抱。

铠的头上准确无误得蹦出三个问号,他震惊地看着这个和百里守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孩,心里一时间跑过千万个念头。

守约竟然有私生子!?

还不是和我生的!?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守约!

不对啊我应该相信他也许这就是个误会。

这个小孩吃什么?北域有牛乳卖的吗?

噢对了,鸡腿好像没有了,明天得去买。

可是这个小孩明明就跟守约长得一模一样啊喂!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他一脸茫然地回头,收获的是来自花将军的姨母笑,苏大叔的一脸无奈,李白一副看戏的模样,而百里玄策么,已经唰唰唰地磨起了刀。

“所以你现在可以解释了吗?”

花木兰按住挥舞飞镰叫嚣着“我不管孩子必须姓百里”的玄策,一脸微笑地注视着沉默的战士。

“……是守约。”

战士惜字如金,给出一个非常肯定的判断。

“什么?”

然后换来的是和他刚才如出一辙的四脸茫然,一时间四个人都没再动作,连李白手中的酒葫芦也放了下来,像是在等着战士给出如此断言的证据。

铠指了指被冰冷的手甲膈应得气呼呼嘟嘴,却还是坚持抱住他的手臂不放手的小孩儿说:“这么可爱的,肯定是我的约约。”

 

02.

险些被四位战士摁在桌子上捶一顿的铠把手抽了出来,在小孩不满的怒视中快速卸掉了上半身的薄甲,然后单手把他抱了起来。

小孩被突然的失重吓得耳朵上都染上薄红,他两只手揪着铠的衣襟,紧紧贴着温度的来源,尾巴也蜷起来,绕着铠结实的小臂。

“这里。”

铠有些不情不愿地轻轻拨开小孩的披风,点了点他胸口某处黑色的印记,痒得小孩抖了抖,笑着往他怀里钻。

“什么什么?”

四个人凑上来,铠却立刻把怀中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Cain.”

铠嘴中蹦出一个属于他家乡的词,三个成年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还在嚷嚷“是什么?”的玄策拉到了旁边,让他不要再追问下去。

既然通过纹身确定了小孩的身份,玄策跳着就要去够铠手中的哥哥,好吧,现在也许算是弟弟了。铠抬手一晃险险避过,把小孩吓了一跳,眼泪汪汪,眼看就要哭出来。在场唯一的女性上前一人赏了一巴掌,拍开两人后把守约小心翼翼地安置回桌子上。

然后,然后能怎么办呢,五个人围着笑吟吟扯着披风咿咿呀呀的小孩发愁。

“嗯……”

苏大叔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了拉边上自顾自饮酒的剑客。

“太白,你见多识广,还是帮忙想想办法吧。”

“办法倒是有,他们西方不是有这种童话么,”剑客抱着酒葫芦不放手,用下巴指了指一脸紧张严肃,生怕桌上的小孩滚下来的铠,“真爱之吻起死回生,唤醒公主什么的。不如亲一下嘛,亲一下就好啦。”

铠闻言一脸“妈的智障”地瞪着李白,而李白则一脸坦荡荡的“这都是为了你们家百里守约嘛”,正气凛然地盯了回去。两人大眼对小眼好几秒,关心则乱的人败下阵来,铠躲闪着眼神起身,犹犹豫豫地向那个安安静静抱着披风玩耍的小孩靠近。

“哎哎哎,阿铠你冷静冷静冷静啊!”

花将军赶快上来拦腰拉住铠。

“虽然他是守约,可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啊!”

“你就让他试试嘛,指不定真管用呢!”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白衣剑客伸手就去扯花将军的袖子。

“你放……”花木兰被扯了个踉跄,连带着铠也晃了晃,“苏大叔你别光看着啦!快把玄策手里的刀拿下来!我怕他下一秒就要来阉了铠啊!”

 

03.

姓秦的神医被一群人从药房中拖出来,脸上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好像连头上原本黑白相间的头发,都变得白多黑少了一点。

“让他自然入睡。睡一觉第二天早上魔法就能解开了。”说完也不管围在他门口的守卫军们什么反应,反手就砰地一声拍上了门。

然而令这五个战无不胜的战士头疼的是,长城的狙击手就算变成了小孩子,过人的毅力和体力也丝毫不减。李白是第一个溜走的人,他把冲着小孩摇晃拨浪鼓的苏烈拉起来,直呼困倦,火速撤离了战场。花木兰一看,赶快让他们把困得差点撞在桌上磕破脑袋的玄策也带了回去,丝毫不顾红发少年张牙舞爪的抗议。

随后她打着哈欠站起来,走之前拍了拍银发战士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你要抱抱他啊!……哄哄他,他喜欢什么你就拿什么哄他。”

“哄”,是个很难的任务。铠和守约在一起的日子里,双方从来没有觉得谁比对方更加弱势,当然也就用不上谁“哄哄”谁。至于喜欢的东西么,守约好像也没有对什么东西表现过特别的喜欢。

铠犹豫许久,脱掉身上的铠甲,和小孩一起坐到床上。小小的狙击手在床上蹦跶了两下,张开双手去要抱抱,结果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回到被子上,他茫然地摸了摸被子上蓝色的花纹,像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很快就抛开这个疑问,继续冲着铠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铠有些无所适从,这也不怪他,谁经历过这个呢?他和妹妹年龄差距并不大,而且在年少之时就离开了家,实在缺乏面对小孩子的经验,而长城中最擅长照料别人的人,现在正坐在床上,急需照料。然而转念一想,他又有些愉悦,这样算不算把自己曾经错过的,守约的小时候给补全了呢?这个吃起东西呼哧呼哧,喜欢四仰八叉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不哭也不闹,看见喜欢的人就一定要过去热情地拉拉手的小朋友,会不会才是面对队友和家人时体谅照顾,温和地像春季积雪融化的山涧,而面对敌军则弹无虚发,冷酷到近乎无情的守约最初的样子呢?

铠躺下来,小孩也就跟着挪过来,他攥着战士束着的那缕长发,渐渐安静下来。铠看见盯着自己的那双大眼睛,手足无措。他想了一圈,守约好像最爱惜的是自己的枪吧,那把从父辈那里继承而来的狙击枪。每次战斗结束,狙击手宁愿放着自己身上沾满的血污和沙土不管,也要先仔仔细细地保养好手里的武器。

“睡觉了。”

铠僵硬地拍了拍小孩的后背。

“再不睡觉我要开枪了。”

他曲起手指伸出食指,虚指着小孩裹着披风的胸口:“砰。”

小孩歪着脑袋没有明白,但他还是学着铠的姿势,用自己的食指抵上对方的,然后像模像样地跟着说“砰?”

两人就这么闹了一会儿,当铠反应过来这种行为到底有多幼稚,甚至愚蠢时,刚刚那个比着八字砰砰砰的幼儿已经握着他的食指在他怀里找到舒适的位置合上了眼睛,心跳平稳,呼吸绵长。

 

04.

铠是被大帐外兵荒马乱的操练口号吵醒的,窗外天光大亮,这一觉好像睡得很安稳,梦中他没有杀人,也没有被杀,他在家乡的海洋中航行,为爱人在水手的比赛中赢得了一瓶好酒,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想到守约,他埋头看了看,才发现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狙击手果然如那位神医所说变回了原样,他赤裸着窝在铠的怀里,胸膛上属于爱人的名字半隐在被子中,将一只腿卡在铠的膝间,尾巴在两人小腿周围晃来晃去。两人虽相处已久,但此情此景却也是头一回遇上,铠总是固执地认为,爱情是源于神性的,而性事则归于兽性,他一直隐忍着,等待狙击手真正说愿意的那天。所以哪怕现在铠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把火从脸部烧到了腹部,又从腹部烧到了心口,但一想到昨天的一切,他还是怕守约因为害羞怨他,赶快往后退了退,准备给狙击手一个整理好自己的空间。

谁知道守约却跟着移动,还抬腿压住对方的小腿不让他继续退缩:“不准逃跑!”

铠看见守约抬起右手,这双手现在是属于一个青年人的了,白皙纤细,骨节分明,也是属于一位狙击手的,指腹和虎口有常年握枪而留下的薄茧。他缓慢弯曲起后三根手指,准确比出昨天铠哄他时做出的“枪”的手势,食指直接抵上铠的胸膛:“阿铠,不准逃跑,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狙击手好像对抓到了爱人偶尔的幼稚这种小把柄非常满意,眉眼间全是得意,他对面红耳赤的战士眨了眨眼睛,上唇与下唇轻轻一碰,轻声说:“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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